中医与中国传统文化.docx

中医与中国传统文化中医与中国传统文化楼宇烈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一、中医和中国传统文化的关系今天我讲的题目是中医跟中国传统文化，由于我感觉到中医它跟中国传统文化有非常密切的关系。所以我在这个提纲里面第一句话就讲到中医理论及其实践最全面地体现了中国传统文化的一些根本的观念和思维方式。也就是讲中医在中国传统文化这样的环境下面构成的、产生的，那么对于中医的了解，其实可以以讲能够更好地来体会中国传统文化中间的一些观念和它的那种思维的方式，那么反过来呢，假如我们对于中医没有一个正确的认识，那么对中国的传统文化也就不可能产生一个正确的了解和把握。假如讲中医是一种巫术、一种迷信，是一种不科学的医学，那么实际上也就是讲，中国的文化是不科学的，它也是一种巫术。所以这个事情实际上就是对于中医的了解，也是关乎到我们对传统文化如何认识的问题，所以我固然不是专门研究中医的，那么对于中医的很多实践，更谈不上了。所以只是从理论上面来讲，看到了中医的它的一些理论基础完全是建立在中国传统文化的这样一个基础之上，所以从这个角度来关心中医、关心中医。那么我以为我从这个角度来讲，中国的传统文化它是一种不同于西方文化的一种类型的文化，那么在这样一种文化下面产生的这种医术、医学，它也是不同于西方医学医术的一种类型的医学和医术。所以就不能够简单地用西方的医学和医术来衡量中国的中医的医学和医术，假如这样子来衡量的话，那就是讲其实跟我以前讲的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认识是一样的。中国的文化跟西方的文化它不仅是一个时代上面的差异，它更重要的是一种不同类型上面的差异，那么因而它是一个能够从中医的理论和医术来讲，也都是能够跟西方的医学理论和医术互相配合的。而从如今的情况来看，更多人还意识到这样一点，可能中医理论里面的很多理论可能比西方医学的理论更有它的价值。由于中医理论它建立在中国传统文化这样一种整体的辩证的思维方式下面开展的，所以中医的理论观念跟中国的传统文化中间的很多理论概念能够讲完全一样的，这也是体现了中国文化的一种特点，中国的文化不是讲分成一个门类、一个门类的，而是相互都关联在一起的，不管是文史哲也好，政经法也好，农工医也好，甚至于军事也好，它的很多理念都是贯穿的，并不是讲医学的理论就不能用在文史哲上面，也不是讲文史哲上的一些理念不能用在医学上面，而是互相贯穿的、互相关联的。所以像中医里面运用的阴阳、五行这样一些观念，天人合一的观念，这些也都是中国文化里面其他各个部门，十分是哲学里边同样的一种观念。所以我觉得我们了解了中医理论它的合理性的话，我想对于中国传统文化也会有进一步的认识，那么所以这儿讲的主要是从总体上来讲。中医理论里面的阴阳五行学讲实际上都是一种整体观的反映，都是一种事物之间互相关联的思维方式地体现。二、中医对于生命的认识所以我想今天主要是讲这么一些问题，首先我说说中医对于生命的认识，这种中医对于生命的认识，其实也是中国文化中间对于生命的认识，那么在中国文化中间没有讲生命是来源于一个神造或者神赋予的，没有这样一种观念的。固然也有一些这个神话的传讲，好似是女娲造人有这样一个讲法，但是从根本上来讲，中国的整体文化包括中医在内都是以为生命来源于天地，是天地之气，天地的元气或者阴阳之气或者讲是精气，这样所构成的一个人的生命。所以天地之元气它是生命的本原，在庄子里面就讲过了通天下一气耳，那么人之生，气之聚也，聚则为生，散则为死。所以这个在中国的整个的思想里面都以为生命就是一个气的生成，详细的来讲，也就是能够讲精气跟浊气相结合，精气构成了人的魂，浊气就是魄，就是思维魂魄，那么就是浊气构成人的形体，精气是成为人们的一种精神活动的来源。那么实际上精气在某种程度上也是指一个人的一种生命力了，所以光有浊气也不行，光有精气也不行，所以又要是形和神相结合，才会有一个生命体。其实这个话在儒家荀子那儿他也讲过，他讲到这个世界上的我们世界上的事物能够分成好多种了，从没有生命的一直到有生命的，但是不管是没有生命的还是到有生命的，都是由气构成的，比方它首先讲水火、水火有气而无生，水火是有气但是它没有生命，草木有生而无知，没有知觉，也就是没有精神方面的，那么禽兽呢，禽兽是有知而无义，禽兽是有只觉得，有这种感觉的，但是它没有义，义就是指的伦理关系，道德关系这样一种方面。而人呢，最后就是人了，人是什么？人是有气、有生、有知，亦且有义，人是有气有生有知而且有义，所以从水火又到人都是气是根本，气是本原，气是万物的本原，人也是在有了气以后那么才有生，有知，而且有义，人是万物中间最高的一种形式的东西了。所以他讲是最为天下贵，是天下最贵的。所以气生万物，同时也生人。所以在东汉的时候，也有个着名的哲学家叫做王充了，他也就讲："天地合气，物偶自生"，天地阴阳之气，相合所以产生了万物，"夫妇合气，子偶自生"，所以人完全是一个自然的产物，生命就来源于天地和得气，得天地之气。所以在中医一部最重要的经典（黄帝内经）的素问就讲到："天覆地载，万物悉备。莫贵于人，人以天地之气生，四时之法成。"也强调了这个，强调了天地之气，以为人禀受了天地之气而生，应当根据四时运行的规律生存的、来生活的。所以这个生命它就是离不开气。所以历来的医学家也好，思想家也好，都强调气的根本性，所以生命假如离开了气，这个生命也就结束了。所以很多的思想家你比方讲我这儿举到的董仲舒，汉代的，西汉时期的一个思想家，很有意思的，这个董仲舒是西汉时候主张独尊儒术的，独尊儒术、免除百家，汉武帝是接受了他的这样一种意见，所以儒家从汉代开场就处于一个独尊的地位，那么董仲舒主要的代表作品就是（春秋繁露）这本书，（春秋繁露）是来阐发春秋学，但是在这本书里面很多地方能够讲都跟医学有密切的相关。中国的医学发展历史是非常悠久的，在先秦时期医学就非常的发达，那么我们从史书的记载中间能够看到很多先秦时期就有很多的着名的医生，医术都是非常高明的。但是这个中医的理论的构成，那是到了汉代，汉代能够讲是一个成熟的时期，一个全面确立的时期，这个中间最重要的一个标志就是（黄帝内经），（黄帝内经）分成两大部分，一部分叫做素问，一部分叫做灵枢，所以有的时候也给它单独来讲素问或者灵枢，都是属于黄帝内经的。那么这个时候还出现了一个非常着名的医生叫做张仲景，那么他写的书叫做（伤寒论）也是医学里面的一部经典，可以以讲以后中医的基本理论和治疗的医方都是来源于（黄帝内经）和（伤寒论），（黄帝内经）里面（素问）主要是从阴阳五行的理论来讲明人的生理、病理，如何治病这样一些道理，（灵枢）里面就提出了经络的学讲，也就是我们以后很多针灸的，针灸来源于经络，经络是中医主要的理论之一。在汉代就奠定了中国中医理论的根本的基础，几大经典都是出源于汉代，还有包括（神农本草经）。那么因而汉代的思想能够讲跟医学有很密切的关系，医是治人治病，它跟治国的道理是相通的，所以在春秋的时候就有这样的讲法，叫做上医医国，上医是医国的，其次才是医人的，所以把治国和治人的道理密切联络在一起的。所以在董仲舒的这部着作（春秋繁露）里面有很多其实跟医学有相当密切的关系，比方讲他这儿讲到气的问题，能够讲有非常精彩的思想，他以为人都应该循天之道，根据天道来生活着，所以他这里面讲到"民皆知爱其衣食，而不爱其天气"。不爱天气的话，这个天气指的就是禀承着的元气，天气之元气，所以随意地来损害本人的元气，放纵本人，损害本人的元气，"天气之于人，重于衣食。"天气对于人来讲比衣食重要得多，那么衣食假如尽了，就是衣服穿坏了，吃的东西吃光了，这个没有关系，尚犹有闲，能够再想办法给它找回来，气尽而立终，气假如尽了的话，那就马上死了。所以这个气对于生命来讲是特别重要的。所以张仲景他也讲他讲大地万物都是由气化而生成的，所以气存数亦存，气尽数亦尽，因而生者尤乎此，死者亦尤乎此。所以他讲这个气不可不宝，宝就是看重它了，保重它了。假如你能够珍惜这个气的话，能宝其气的话，这延年之道也，所以以后的思想家或者医生都强调这个。明代有一位也是个大儒者叫做陈继儒的，他写过一部着作叫做（养生肤语），在这部书里他就讲到，他讲天地以气生人，故人一日一时未尝能离乎气，所以对于人来讲，一天也好，一个时刻也好，都不能够离开这个气。那么明代还有一位着名的学者或者是思想家，叫做袁黄，也就是我们经常讲我过去也提到过袁黄，就是袁了凡，我们如今经常很多地方能够看到（了凡四训），（了凡四训）里面第一篇是讲命的问题，那么其中也有讲到养生的问题，他还写过一部书叫做（摄生三要），就是如何养生，摄生就是养生，养生三要里面，养生三要里面他讲到如何养气的问题，养神的问题，养精的问题，讲到气的问题，他讲人是得天地之气生的，这个天地之气就是指的元气，也就是先天之气。中医经常讲先天、后天，人在生下来之前那么到生下来他都要禀承天地之气，元气，包括在母亲的胎里面他也是要禀承天地之气，先天之气，这个对于这个人来讲就是先天之气，那么生下来之后，他又有后天之气，所谓后天之气，我们每个人都在呼吸，天天时时刻刻不停地都在呼吸，呼吸就是在吸气，所以我们在呼吸往来运行充满了全身，我们假如一刻停止了呼吸，也就是人死了。那么所以人就是这样一种先天之气跟后天之气，而后天之气又不断地在补充先天之气，这样生命才能够维持、才能够继续下去。所以中医对于生命的这样一种认识，是由于先天之气和后天之气的一种结合，一种生命，所以气盛，生命才能够旺盛，气衰，生命也同样就衰了，身体也就衰弱了。假如气尽的话，那么这个人就死了，所以所有讲养生的都强调这个东西，气可以以讲是一个基础，中医里面吸收了道家的思想，以为精、气、神是人身三宝，那么这个人身三宝里面气是基础，但是这个神，神它是统帅这个气的，没有这个气不可能有这个神，但是没有神这个统帅，气就会散乱，甚至于还能够或者讲过了或者是不及了，气假如过了的话，不管是你内在的气，还是外在的气，中医讲外在天有六气，六气假如过了的话，都会引起人的疾病，就是外看，你内在的东西假如过了的话也会招致疾病，所以内外交攻的话，那这个人就费事了。所以这个气是根本，神又是一个统帅的，他是一个能够讲是主宰的，所以人要生命健康强壮，那就必需要精、气、神。三、中医的理论一阴阳理论1、阴阳理论在中医里的运用所以气分阴阳，阴阳的平衡是人体健康的最根本的原因，所以阴阳假如失调的话就会使人产生各种各样的疾病，所以这个阴阳理论能够讲是中医最根本的理论，那么它在中医里面如何来运用呢？这个素问刚刚讲（黄帝内经）的素问，素问就是用阴阳的道理来说明天人之间的关系，所以它以为人身的阴阳跟天地的阴阳是完全相一致的、相吻合的。所以它拿这个阴阳来分析人的各种各样的生理上面的、疾病上面的问题。1归纳人体脏腑组织的属性比方讲它首先拿阴阳这个道理来归纳人体脏腑组织的属性，这个脏腑也是中医非常基本的一个理论，它把人的内脏，身体内的东西，内部的东西分成脏和腑，首先分成这两大类，脏就是指五脏，包括心、肝、脾、肺、肾，一般的是讲五脏，腑是指六腑，六腑包括胆、胃、大肠、小肠、膀胱、三焦，这六个部位。脏和腑的区分，脏是指胸腔、腹腔中间那些内部组织比拟充实的，并且具有储存和分泌功能的这样一些器官就叫做脏，我们看心肝脾肺肾它都是这样一种构造，组织比拟充实，并且具有储存和分泌功能的这样一些器官。而腑，腑主要是指腹腔中间那些中间空的、有管道的这样一些器官，胃、大肠、小肠、膀胱等等，它有一个传导和化解，化解各种各样的吸收进来的东西的这样一种功能，比方讲喝水、吃东西具有这样一种传导和化解、吸收这样一些功能的这些器官，基本上分成这两大类，五脏六腑我们通常讲是五脏六腑。那么五脏六腑它就有阴阳不同的属性了，五脏是阴，六腑是阳，那么所以五脏跟六腑是相互能够讲也是阴阳配合的，这是拿五脏六腑，由于五脏六腑它相互之间有这样一种关系，阴阳这样一种关系，它用在这个方面来分析这一种生理的现象。2分析人的病理变化那么另一方面它又用阴阳来分析人的病理变化，比方讲他以为假如阴太盛的话，阳就要病了，阳太盛的话，阴就要病了，阳盛它表现为一种热，阴盛它表现为一种寒，所以用这个东西来分析病理的变化。3诊断病症的属性那么又用这个东西来诊断病症的属性，你属于阴症还是阳症，所以首先辩症施治的话，首先要辩这个症，症状，所谓症就是症状，辩症这个症就是指症，看你是什么样的症状。而这个症状首先要分阴阳，那么诊断了病症以后又要来进行治疗，治疗也首先要分清阴阳，确定这个治疗的方向，你假如是寒，那当然就要给你用热来加以补充的，寒就是阴寒了，阴寒就用阳来补，那么你假如是你热呢，热病呢，就要用阴来补，所以是这样的。所以总的来讲阳病要治阴，阴病要治阳。所以用这种阴阳的理论实际上就是应用事物之间的一种对立统一相辅相成，这样一种方法来判定和分析人的生理的状况，病理的状况，症状，以及治疗等等各个方面，都要先辩阴阳，这样也就是讲看到这个事物之间实际上都是互相联络的，一个地方过了那个地方就衰弱了，所以这个整个的中医的治病原则就是在维持阴阳的平衡，要维持阴阳的平衡首先就要辩明阴阳的消长，什么原因造成了阳过盛，什么原因又造成了阴的衰弱，或者反过来什么原因造成了阴的过盛，什么原因又造成阳的衰弱，所以阴阳的理论实际上就是讲运用在中医的能够讲方方面面，从分析器官到分析生理的状态，分析病理的状态，一直到治疗的方向。2、阴阳平衡而这个呢，也恰恰就是讲是中国人的思维方式中间的一个最基本的，中国文化最根本的特点就是庸中，我讲过中庸之道，中庸之道的中就是度的问题。所谓中庸我们可以以倒过来讲庸中，中国古训一直就是惟精唯一，允执厥中，执其两端而用其中。为何用其中呢，由于中是维持事物的平衡，事物失去了平衡，那么就要产生偏差，所以平衡就是一个适度，既不过也没有不及，我们吃东西吃得过饱了就有问题，吃得不够，那也有问题，不管是过饱也好饥饿也好，都会使得体身体不适，所以阴阳平衡能够讲是处理一切问题的原则，所以中医可以以讲，它并不是讲意义上面只是讲是中国的医学，中医中医者是中道之医，讲究这个中道，中道就是平衡，所以这个中医就是为何要讲阴阳。一切的病都来源于阴阳的失调，也就是讲来源于不平衡。其实我们的社会道理也是一样的。贫富悬殊太大了，这个社会就要出问题，就是所谓的贫富悬殊，就是社会的失衡了。假如讲富是阳，贫是阴的话，那么贫富差距太大了，这个阴阳失衡了，一个社会也只要到达一个平衡这个社会才能够稳定，所以为何讲医人和医国的道理是相通的。治身和治国的道理是相通的，就是它的根本的原则，就在于如何能够使这个矛盾到达对立的统一，而这所谓矛盾的对立统一就是维持它的一种平衡。所以中医就是吸纳了这样一个理论是建立在这样一个理论基础上的。所以我觉得很奇怪我们讲中医不科学，它这个理论基础我想就是最科学的一个理论基础，就拿我们如今的辩证法来讲对立统一的原则来讲，它也是符合我们如今的辩证法的原则，对立统一，当然对立统一这个统一不断地被打破，我们讲哲学的时候也会讲由于这个平衡总是暂时的，不平衡能够讲是一个恒常的，总是会不平衡的，但是我们要使得这个不平衡不断地要把它变成平衡，这样才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也才有一个健康的社会，假如我们讲只要是不平衡，那这个身体也好国家也好永远在混乱中间，所以我想首先这个阴阳的理论从理论上来讲应该讲是完全符合这个辩证的思维，不管是朴素的辩证思维也好，一直到我们如今所谓的科学的辩证思维也好，我想是一样的。为何讲建立在这样一个理论基础上面的医学倒反而会被以为是不科学的呢？我觉得不好理解这个问题，这个也许遭到好似辩证法讲对一统一里面既要讲平衡，讲统一，又要讲矛盾、斗争，那本来就是这两个方面的。我们所以要平衡就是由于这个有冲突，阴阳假如没有冲突我们还为何要讲到平衡呢，就没有必要讲平衡。而这个冲突呢，它是带来毁坏性的，带来一种灾难的，所以我们作为医来讲其实国家也是这样的，作为一个国家我们治理国家，也就是不断要把这种不平衡把它调整为平衡，平衡了就健康了，但是这个不是永远的。它过一段时间它又会不平衡，又需要我们去调整，这个我们从国家的道理讲是这样的。那么作为一个人的身体来讲，其实也是一样的道理，我们获得平衡了，它健康了，但是由于内伤和外感这个阴阳也就不断地在不平衡，有些外感你是无法避免的，气候的变化。那么所以我们要注意来调整，调整我们的生活，调整我们对外界的适应，这些变化是永远存在的。所以并不是讲用这个平衡来否认了这个矛盾的冲突和变化，而是讲明这样一个矛盾的变化冲突使这个事物失衡平衡，就会使这个事物处于一种不健康的状况，那么我们的不管是医国的人也好或者医人的也好就是想一定的办法使得它平衡，维持它的健康。所以这个素问里面就讲到这个问题了，就是讲如何使我们能够获得这样一个平衡，我们才能够获得一个健康，健康的身体。他讲上古圣人来教诲大家了，都是告诉大家，对于虚邪贼风，避之有时。所谓虚邪贼风，避之有时，我们对于外界的各种各样气候的变化，我们要如何去更好地适应它，对于吹来的冷风或者讲是阴风或者讲是热风，我们要知道如何去防止它，也就是讲避之有时了，要防止它。这个问题其实是非常重要的一个问题，由于这些风吹在身上它就会引起你体内的阴阳的失调，可是我们如今有的时候是本人不仅仅去避之有时，甚至于是积极招来让它来损害本人，我们知道如今很多十分是老年人很多的病都来自于什么？夏天来自于空调，十分是老年人，我知道的我们前fo教协会的会长赵朴初他后来一进医院就再没有能够出来，由于好几年都在医院里面，得病的缘由就来源于有一次他到香港去以后夏天的空调给他吹坏了，空调我以为就是一种贼风，一种虚邪的贼风，内经里面跟其他的医书里面都讲到，热你能够到阴凉的地方去，是能够的，但是不必要拿那些风来给你拼命地吹，所以这是一个。然后呢讲恬淡虚无，真气从之。你假如能够保持一种恬淡和虚无的话，这个真气就能够保持，这个真气就是元气了。精神内守的话病安从来啊，假如能够精神内守的话，那么病哪儿来呢。所以都是强调能够不要去毁坏这样一种平衡，出现了这种不平衡的各种因素，如何想办法使得它平衡，所以强调人在生活中间要顺从四时阴阳的变化，所以春夏要养阳，秋冬要养阴，要跟万物一起来适应这样一个自然。所以用阴阳这样一个能够讲最概括的这样一种分析的方法来调适身体。所以内经这个素问里面十分讲到一开场开篇第一章就提出来上古之人，它